r>“这倒霉孩子。”
何永康和常青山临时拿了扇子半掩口鼻,悠悠然走马观花,酒气也快散了,眼见快酉末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何永康提议回船上再喝两杯。
一行人刚掉头往回走,但见身边跑过两三拨小厮,嘴里喊着“大娘子你在哪儿”,路人嘀咕道出事情原委“王员外家的大娘子之前玩乐受伤......现下赏灯会又无故走丢了,家里正着小厮找人呢。”
“就是那个草包美人......呐,这个王家的大娘子就是没有神韵的美人,不,不仅没有神韵,还是惹人厌恶的草包。”
常青山微熏道。
“有才的普通,有貌的无趣......安得双全……王员外家大娘子?!
有趣,难不成小肉包长成了大草包?”
何永康听着牢骚看着身边惊才绝艳的男子,忐忑是不是自己为了报恩乱牵红线了。
王紫红扶着知墨的手等在状元桥下,不知为何,这个时间还早,桥上桥下的人却不比她穿过街心时的人少。
她反披着紫色的斗篷披风,少女的身形亭亭玉立己初具惊鸿之姿。
桥下放许愿灯的地界树上挂着几串昏暗的红灯笼,反而是拾级而上桥两边的半透明薄纱灯罩里的灯盏更亮一些。
王紫红带着知墨往桥边立着的大花灯的亮处靠了靠,掀了帽檐掏出帕子,己是酉末,王紫红等了会刚打算离开。
只见一身量高挑粉面杏腮的妙龄女子盯着王紫红手中的蚕丝帕,冲她福了福身子“王娘子安,主家静候多时请您过桥。”
王紫红才明白是那边的桥下,从善如流跟着一起过了状元桥。
何永康带着两个常随,一手把玩着玉环,一边漫不经心不时瞟一眼桥上。
但见一佳人娉婷而来,个子比胭脂娇小些,她乌发浓密柔顺的低垂在脖颈处,披风厚重更显女子骨骼纤细惹人怜爱。
小脸藏在白色的兔毛里衬得白璧无瑕,待再走近能看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