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德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受伤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环顾西周,他看见一张桌子上有张缩小的魔女旗帜插在玻璃杯里,其中酒精泡着七八颗取出的弹头。
看来应该是魔女出手救了自己,没有选择回皮卡真是太好了。
忽然看见一头绿发在门外小心的观察这边,纳兰德本想打个招呼,对方却像受惊的小兽逃走了。
不一会儿,走进来一名高挑的黑发女人,她身着破旧的实验服,还带来一些瓶瓶罐罐自顾自的就要在纳兰德的脸上捣鼓起来。
“谢谢您救了我,感激不尽。”
在她动手前纳兰德道谢说道。
“闭嘴,我要开始消掉你脸上的伤疤了,让这么白嫩的脸蛋受到伤害简首是暴殄天物!”
女人说着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摆正,接着就把罐子里的液体倒在伤疤上。
一开始感觉冰冰凉凉的,但马上就瘙痒起来,就像在被蚂蚁撕咬自己的脸。
“忍着,不要挠,要是脸蛋恢复不了原样我可会好好惩罚你。”
女人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走出帐篷。
纳兰德只好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忍住去抓挠的想法。
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被蚊子在脚底咬出包,不挠就痒得心里不得劲,一挠吧,又疼得附骨难去。
瘙痒持续了三五分钟的样子就消退了,取而代之是脸上开始发热。
温温的感觉让人昏昏欲睡,而从门外忽来的风如同有着恶趣味的精灵,时不时轻抚他的脸使之清醒。
女人再次走进来,这次她带来一碗飘着热气的绿色药汤给纳兰德灌下,苦涩在口腔扩散开来,发热的症状随之消失。
而且能明显察觉到身体里得伤在以一种非自然的速度愈合,等纳兰德反应过来,己经被女人从床上拉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面上。
紧接着她拆开绷带,十分满意打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