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打破傍晚黄昏下扎克西法家的平静。
一位身形魁梧的灰发男人怒不可遏对着被自己扇倒在地的儿子训斥:“整天就只知道念叨要当什么狩猎员,你己经19岁了,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早该抛下,好好学习酒店管理,以后接过我手中的酒店才是你现在最要紧的事,纳兰德!”
纳兰德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到父亲的脸,久久没有说话,这己经是第n次被父亲拒绝他成为狩猎员,己经习惯了。
见儿子又一次久久没有出口反驳自己,扎克西法更加生气,他一把抓起儿子的衣领将他硬生生拖到阳台上,紧接着用麻绳将其捆绑掉在阳台上,“好好吹一宿凉风,让你那颗愚蠢的驴脑袋清醒清醒!”
“啪。”
阳台门被用力的拉上,砸在门框上发出无辜的闷响。
黄昏从慢慢从天边褪下,长庚星的光辉里衍生出夜晚的序幕。
……不知过了多久,纳兰德在冷风中睡着了,首到几声带有笑意的呼唤将他唤醒。
“喂~喂~扎克法尔家的小子,又被你老爹吊在外面了,哈哈哈!”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对面街上战车维修店的伙计,也察觉到自己己经被放了下来,身上还盖着一床棉被。
伙计见他醒来后招手打了个招呼就去忙着自己的工作去了。
挣扎起身,看到手环上的时间己经到11点32。
最近因为某些原因有大批的狩猎员队伍来到这边缘小镇皮卡,一股脑挤进镇上唯一的也是自己家的酒店里住下,想必父亲早己经忙得不可开交了,不快点去帮忙可不行。
动手去拉阳台的门,却发现被反锁住。
“看来父亲的气还没消啊。”
无奈嘀咕之际,纳兰德低头发现门旁有一盒子,捡起打开,有张信上面是父亲蹩脚的字迹,还有把装在枪套里黑得发亮的G17shouqiang和一些货币。
听客人们说,狩猎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