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模样。
越桃正要赶她出去,却见宁妃抬手阻止,静静地等着云知说下去。
云知见她想听,不禁更有成算:“这锦是君上御赐,却为娘娘不喜。
依奴婢愚见,瓜瓞绵绵本是多子多福的好兆头。
但宫中嫔御大都膝下无子,娘娘心胸宽广,何不让诸位主子同蒙君上圣恩?”
“什么同蒙圣恩,我看你是糊涂了。
娘娘,不必听这个丫头胡言。”
越桃皱起了眉头。
宁妃却笑了:“极好,极好。
便将这锦分派各殿。
既然是君恩,合该同享。”
她又对越桃说道,“纯妃小产后也未能再有身孕,她也该共沐恩泽。
首接命织染所用这锦裁身衣裳,送去云光殿。”
越桃似被什么东西噎住,再说不出话来,只得应下了。
宁妃望着云知,语气轻柔:“你很好,我没有看错人。”
云知满脸的恭顺谦卑:“为娘娘分忧本就是奴婢分内之责。”
如今的自己不过是一介宫婢,身份微末。
只有先取信于宁妃,借着她的势,才有往上爬的可能。
否则只怕如罗臻儿一般,在齐宫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此处,云知不禁将身子伏得更低,深深地埋下了头。
出了兰池殿,外头仍旧是天朗气清。
越桃也跟着走了出来,阴沉着脸道:“别以为你抓乖卖巧便能讨娘娘欢心。
往后的日子你给我警醒着些。”
云知根本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越桃虽然刁钻,却心思外露,这样的对手是最容易对付不过的。
她轻轻一笑,无比顺从:“是,越桃姐姐。”
云知眼眸一转,“不过抓乖卖巧,也比蠢笨不堪,惹人厌烦要好些。”
越桃气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奈何殿外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