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默不作声。
“娘,今天我去看阿文,有件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说。”
沈老太瞥了他一眼,似乎是默许。
“这天气也已经冷了,我看书院里其他学子都穿得厚实,只有咱们阿文还如此单薄。我知道家中艰难,但是阿文可是咱们沈家的指望啊”
“咱们沈家村,没有比阿文读书更好的了。我这回去,听到他那些同窗都是赞赏有加。娘,阿文以后可是要做秀才当状元的!以后给您挣诰命!”
“眼瞅着年关,下一年的束脩——”
沈老二停住,看着沈老太。
沈棠感慨,沈老二这大饼画的她饭都可以三年不吃了。
秀才也就算了,状元,只能说天黑就做梦。
沈老二还在喋喋不休,沈老太越来越意动。
“老大家的,你听见了吧。”
“阿文是你们亲侄子,他以后出息,你们也有了靠山。”
说着还瞥了沈棠一眼,
“我想呢,你们只有一个闺女,以后门楣还是要靠老二两个小子撑起来。你身上有多少银子,拿出来给阿文先用吧。”
“都是一家人,阿文又是个读书人,最是孝顺,以后一定会孝顺你这个大伯的。”
“是啊大哥,阿文以后肯定把你也当爹一样孝顺,他要是忘恩负义,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沈棠看着沈老太和沈老二一唱一和。
这算盘珠子都快蹦到她来脸上来了。
“娘,你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们夫妻两个手中的银钱基本上都交给了您,剩下的给棠棠看大夫都不够,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呢,”
沈大山为难地开口。
他说的是实话,沈老太不愿意出钱给沈棠请大夫,沈大夫妻两个人赚的钱都给沈棠买药了。
夫妻两个基本上没什么钱,要说有剩下的,那也是以后留给沈棠的嫁妆。
沈大山夫妻看向沈棠,她们之前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