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铁证。
我那心思细腻的表姐,自己的婚姻都未必顺遂,却还处处为我着想。
我暗暗下定决心必不让她***心。
我强颜欢笑挽着陆墨的手臂,悄悄在他腰间一拧。
“怎么板着脸?天生苦大仇深?”
方才对我的造型师频送秋波时可不是这副德行。
陆墨全身一僵,侧目瞪我。
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晕。
......搞什么。
不过轻轻一拧,他就脸红得像个熟透的龙虾。
幸好婚礼上他没像上辈子那样胡闹。
当晚刚进家门,陆墨就把我推到墙边。
“你掐我。”
他语气委屈巴巴。
我:“?”
“我腰上最敏感,别人碰不得,唯独你......唯独你......”
他呢喃着欺身而来。
我本能地抬腿一踢。
“你踢我。”
他突然兴奋起来,连耳根都红了。
“再来一下好吗?”
我:“???”
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陆墨不由分说地将我拥入怀中。
我奋力挣扎。
他哑着嗓子问,“怎么?大姨妈驾到?”
我满脸通红,推开他不安分的脑袋。
“嫌你脏。”
陆墨如遭雷击,满脸写着委屈。
“我不脏!”
他大声喊道。
“我可是第一次,特意为你保留的。”
我:“......”
这就是你的骄傲资本?
第二天。
我***酸痛的腰几乎下不了床。
昨晚太疯狂,我记不清他有没有做防护。
为稳妥起见,我颤颤巍巍地起床吃了紧急避孕药。
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