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开了,洁白无瑕。
宫远徵不解哥哥为何要将上官浅那女人的东西全部留下。
宫尚角盯着杜鹃花出神了好一会儿。
宫远徵忍不住开口道:“哥,你究竟怎么了,她只是一个无锋刺客,你还……”话未说完便被宫尚角吼道:“住口,远徵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宫远徵无奈,气鼓鼓地回了徵宫。
自上官浅走后,这是宫尚角第一次在人前失态。
他看到杜鹃花总会想起上官浅种花时脸上沾染的泥渍和那句“我永远属于你”。
宫尚角在心中一边告诫自己‘她只是无锋刺客,无锋之人无情,但又会不由想到她也是受害者,不是真心成为无锋刺客的,她是名门正派孤山派的遗孤,是自己亲自执选的新娘’。
宫尚角白日同往常无异,仿佛这几个月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可晚上宫尚角却是夜夜醉酒入眠。
一日晚上,宫远徵刚要去医馆看看新到的药材,却不料看见角宫下人慌张地跑去医馆,内心不禁一寒。
‘哥哥向来不喜下人侍奉,若非召唤下人决不会自动现身,能近身侍奉的只有哥哥的绿玉侍卫金复。
可眼下角宫下人如此惊慌失措定是角宫出了什么事情’。
宫远徵立即跑向角宫,边跑心中边祈祷:‘哥,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夜深人静,宫远徵发尾上绑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刺痛着这夜色。
角宫内,宫尚角吐了一大口血,却依旧在不停地灌自己喝酒。
大夫们想劝,但劝不住,束手无策地守着宫尚角。
宫远徵看到这一幕既气愤又心疼,交代了大夫们不要外传今夜之事后,便让他们回去了。
宫远徵走到宫尚角旁
边,一把夺下酒瓶,迫使宫尚角服下了药。
宫尚角见来人是宫远徵,不想让远徵过多担心,便服下了药。
屋内满地的酒瓶,酒味和血腥味夹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