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无聊的躲猫猫游戏我陪你玩。”
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谢不离收起笑容,眼底一片冰冷。
他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暖洋洋的晨光正好洒在他脸上。
他摊开左手,手心中果然有一缕色泽鲜亮的黑色羽毛。
谢不离把羽毛收好,一整天都心情愉快,不管是吃药还是治疗,都极为配合。
当然药片还是偷偷吐掉了。
白天他就在医院里西处溜达,看看书听听歌,晒晒太阳。
以前他总觉得那几个病友是真的有病,今天再看他们,谢不离觉得可爱极了。
他热情地和一个章鱼的后代探讨了如何喷墨的问题,又和一个爱因斯坦的转世批判了一番牛顿第二定律,最后和隔壁的大爷蹲在一起观察了两个小时会说话的盆栽。
考虑到他有好几次擅自离院的“前科”,期间凌美美几乎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晚上八点回病房的时候,谢不离笑着看向凌美美,“美美姐,上次送你那朵月季花好看吗?”
凌美美立刻警惕起来,上下打量着少年,“别笑,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
那花再好看也不是让你乱摘的,下不为例知道吗?”
“知道啦美美姐。”
谢不离眨了下眼,“你把它扔了吗?”
凌美美嘟囔道,“扔倒是没扔,就是败得太快了,我想找个瓶子插起来,结果瓶子还没找到花瓣己经掉光了。”
“那还真是可惜。”
“是啊。”
凌美美也觉得有些可惜,还有一点奇怪,这两天她一首觉得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她等谢不离吃完药,一边琢磨着一边离了病房。
走到住院部的院子里后,凌美美突然意识到,医院里好像没有种月季花啊。
谢不离乖巧地告别凌美美,把药喂给花坛,关掉灯,把黑羽的毛贴身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