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应该没死吧?
我听到他还在哼唧呢。”
雪枝害怕得左顾右盼,没看清地上人的脸。
玉晚把灯盏递给雪枝,抿着唇,一根根掰开腕上的手指,毫不留情道:“是死人,让垂柳套个麻袋扔出去。”
雪枝‘啊?
’了一声,不理解但还是照做,叫来站岗的护卫垂柳,把人裹巴进麻袋。
咻!
头顶划过一道抛物线,飞出祈府。
尉迟砚晕死前一刻,怒火攻心大吐鲜血,只觉毒妇声音耳熟。
没来得及将她千刀万剐,便晕死过去。
玉晚拿竹竿撑好压扁的冬瓜藤,拍了拍手上泥垢,嘴角勾起讽笑。
那日退婚,他逼逼赖赖居多,这道声音和这张脸很难忘却。
当然不是死人啊,是三年前退了她婚的尉迟砚。
为了赴约导致自己没能见上娘亲最后一面的前未婚夫。
也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奸佞权臣,摄政王殿下啊。
不管他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只盼死远些,别扰了她清净。
玉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赚二两银,是以没过几日,府里来了贵客也不知。
“听说贵客是京都人士,您己故公公的兄弟。”
雪枝拿棍子压豆腐,口水横流馋她家小姐做的麻婆豆腐,“说起来小姐辈分随姑爷,得唤他一声叔叔呢。”
玉晚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从罐子里掏出一颗自己腌制的青梅,放嘴里嚼巴嚼巴,从舌头酸到牙齿的滋味爽翻。
公公的兄弟?
那应当年纪很大。
按辈分来算,她己故夫君便是那位兄弟的侄子。
“天杀的玉晚!”
“你给我出来!”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
外面传来嘈杂吵闹女声,门口的狗都捂住耳朵,扭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