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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配备着休息区和dubo区,原主便住在休息区内,因为租金便宜。
原主的日子并不好过,黑市和赌场都是靠暴力说话的场所,显然,精神等级不高又是经过身体改造的原主光靠小聪明在这里并站不住脚。
就在宋清歌穿来之前,她己经三天没有摄入过营养剂。
想到这儿,宋清歌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面具戴上。
她虽不熟悉这个时代,但明白一个道理:在赌场这样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真实面容没有太多好处。
她现在身无分文,唯一能来钱的地方只有赌场。
没有本金也没有关系,赌场为了培养出更多的赌徒,一定会借给她本金。
在上一辈子她曾短暂做过赌场的发牌荷官,她太明白赌场的手段——先让你赢几把,再输几把,再赢一把大的,再输一把更大的,人的情绪跟着起起伏伏,必然会不甘心地一赌再赌,赌自己会幸运地赢一把超级大的。
然而赌场并不在于牌技有多好,而是在于赌场会做局,坚持下去只会越输越多,赌徒便是这样被逼到无路可退,只能不断借钱去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人心不足蛇吞象便是这个道理。
宋清歌明白,为了留下赌徒,赌场一定会先给她一点甜头,她为的就是那一点甜头。
只要一点星币先买些营养剂,再饿下去,她不确定这具身体还能否支撑得住。
她戴上面具,走出房间,极力表演一个野心勃勃的赌徒,急不可耐地走到赌桌前要加入他们的赌局。
一个高大的肥胖男人坐在她的对面,用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打量着她。
宋清歌隔着面具,粗声粗气地催促道:“快点,我等不了了,我急用钱!”
男人打量她几秒,确认她的确己经饥肠辘辘,这才招呼另外二人坐下。
他说:“赌多少钱呢?”
宋清歌说:“我没有钱,但我相信我能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