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还会回来吗？”
“会的，爸爸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回来的。”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等，他一定会回来的。”
……“妈妈，我叫喻叔叔他们，他们为什么都不搭理我？”
“叔叔他们忙，你没事不要去他们家添乱。”
……“妈妈，我今天去村子后面打了水，晚上给你煮枣子吃。”
“王动，你脸上怎么了？
为什么不去村口打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事，我懒得去村口排队，去溪边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妈妈，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妈妈，爸爸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咳咳……等山上的榆树抽新枝了，爸爸就回来了。
妈妈要是有一天也不在了，你也一定要像现在一样坚强。”
……王动坐在老榆树底下，向茫茫荒漠眺望着，母亲的坟冢就垒在一旁，墓碑正对着父亲离去的方向。
“王动，你爸没有教你一些拳脚功夫吗？”
王动回头看了眼喻长生，喻长生正躺在一颗平整的大石头上，悠然地看着天空。
“没有。”
“我听我爸说，五六个人大人一起上都不是你爸的对手，还有林木匠，李玲儿他爸，还有前两年一个人去鬼篱林寻药的杨涛，他们都是高手。”
“听听也就得了，如果他们都像说的那么厉害，怎么一个人也不见回来。”
“哎，你要也有些功夫就好了，团子婆婆说，如果我能早一些得救的话，两条腿可能就不会断了。”
王动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猛然回过头去，却见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长发少女，坐在了喻长生之前躺着的石头上。
“你是谁？
喻长生呢？”
少女也不说话，漠然地望着天空。
“我问你，刚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