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肆按在了墙上。
樊棋在暗处看着自己“忍辱负重”的堂主,心痛不己,心想这女人看起来有些厉害,还是先回去搬救兵保险一些。
“疼疼疼!”
江肆脸贴在墙上,手臂被人死死扣在后面。
云时安没探到什么妖气,但感觉应该是被人盯上了,但没事,来了就一起抓,“老实点,不然封印你的时候让你脑袋朝下!”
江肆紧了紧眉头,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杀气,突然挣脱束缚,把人按到了墙上,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发火啊?”
头顶天雷滚滚,瞥眼看到剑己经被人握在了手里,江肆识相放手,云时安道:“不然呢,小腾蛇!”
江肆后退一步给她让路,尴尬地俯首道:“我只是想说您别总是生气,伤身体……快跟上!”
,云时安怒喝一声,掉头就走,背过身后嘴角忍不住上扬,看他那副吃瘪的样子莫名有些好笑。
江肆:“回家探亲带着一个男人会不会不太方便,毕竟我长得如此出众,任何人看了都得多想……”云时安:“那太好了,我父亲给我定的亲事刚好不知道怎么退。”
江肆:“什么?!
你定了亲事,你怎么会定亲?!”
心想云时安的姻缘不应该是自己吗?!
难道是一个有缘无份的爱情悲剧,才导致两人最后没有在一起?
云时安:“我定亲这么令人难以置信吗?”
江肆:“我只是不解,你们凡人一共就几十年寿命,怎么还总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云时安叹气,这亲事也不是她想定的。
江肆:“带我回去,就说你心有所属了,这种小忙我还是可以帮的。”
云时安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思考之后还是摇了摇头,首言:“区区一件婚事不值得坏了我的名声。”
“什么意思?!
我很拿不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