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谢云希的公寓找她。
门口保卫处的保安却喊住他:“薄先生,谢小姐刚才晕倒了,被凌小先生送去医院了。”
“晕倒?怎么不来告诉我?”薄时予语气一瞬冷厉,“送哪个医院了知道吗?”
保安从没见过薄时予这幅模样,吓了跳:“不知道……”
薄时予不再停留,上车的同时给助理打去电话:“马上去查凌少闻带谢云希去了哪个医院!”
……
而此时,凌少闻已经带着谢云希坐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飞机。
十八个小时后,澳大利亚医院。
谢云希悠悠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纯白。
她动了动,正想起身,肩膀就被人摁住。
“别动,你在输液。”
凌少闻的眼下隐约有乌青,看起来似乎也一夜未眠。
“少闻……”谢云希张了张口,嗓子干涩到发痛,“我在哪儿?”
凌少闻回答:“澳大利亚的医院,你的情况很严重,我请了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你的电话卡我注销了,来澳大利亚坐的是私人飞机。”
“谁都找不到你,薄时予也不能。”
谢云希顿了顿,一阵沉寂后轻声开口:“谢谢你,少闻。”
她脸上唇上仍旧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就像是一朵随时就会融化不见的冰霜。
这天之后,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薄时予。
而凌少闻知道谢云希害怕医院,吃住都留在医院,不离开她一步。
谢云希每周做三次化疗,凌少闻每每在外等候,都能听见她在里面痛苦的叫声。
可等出来,她明明额发都被冷汗给浸湿了,却还扬起嘴角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
凌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