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在途中偶遇一牛车。
“老伯!
老伯!”
叶知惬大喜,赶忙叫住赶路人,小跑上前,抬袖擦掉汗水,苍白的脸展现几分笑意:“可否捎我一程?
不白坐,给你赶路费。”
老伯慢悠悠停下牛车,伸手抬高斗笠,待看清叶知惬的脸,上下扫视了一番,也没答话,微微昂首。
叶知惬了然一笑,利落搭上牛车,感激道:“多谢老伯。”
牛车虽也不快,贵在省力。
颠簸的路段似乎预兆着寻人之路不会太顺遂,叶知惬望向没有尽头的路,随后低头垂眸,目光温柔眷念地落到掌心的玉坠上,由于时刻攥在手心,己染上肌肤的温度,此刻又被人细细抚摸。
在这个颠簸的牛车上,后知后觉的疲惫与思念,随着玉坠上熟悉的纹路,缓缓填满神思。
“老伯,”叶知惬收起玉坠,抬头问道:“你可知如若一路向南,会经过哪些地方?”
“一路朝南?”
老伯略一思索,“经过的地方倒是不少,像什么皇橡村,喔,对了!”
老伯侧过头,“若是你到了最南边儿,可就是骅鸣宗的地界了。”
老伯起了点闲聊的心思,道:“这骅鸣宗啊,西年一收弟子,按理来说,今年又到了弟子选拔大赛。”
说到这,老伯问:“姑娘,你是要去骅鸣宗吗?”
叶知惬摇头,道:“对,老伯,我是去寻人。”
“寻人?”
老伯道:“看你步履匆匆,是寻何人?”
叶知惬苦涩一笑,终究带了点愤愤,认真道:“寻我曾经的意中人。”
老伯畅快一笑,道:“姑娘模样清丽,想必,曾经的意中之人也是不俗。”
叶知惬收下这句赞美,出神地回忆起段骋烨的模样。
那人酷爱穿红衣,挑眉一笑更胜红枫,眉目饱满,唇不点而红,满身少年意气,偏偏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