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巢父,啮噬吮血,荼害无辜。
判其拘笼终身覆面,钳口固齿,问十恶重罪。”
“步离巢父,手刃生灵,杀业无数。
须铅石缚手,严加管制。”
“步离巢父,行则战至,祸遍诸界。
判其绝足禁闭,不得受生。”
幽囚狱的牢门外,百尺之高的步离人战首,满脸狼藉,一身血痕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而他的面前,全身被嗜血所笼罩的恐怖女人,正咧着嘴放肆的嘲笑着。
“呵呵呵呵呵呵,七百年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在无限的无间利树之刑的折磨下,你竟还能如此生龙活虎啊,呼雷。”
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和她脸上狂热的气质丝毫不搭。
双臂被砍下,大声的喘着粗气的呼雷看了一眼身后一众失去了生命特征的年轻族群,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早己经大势所去。
“我再一次输了,镜流。”
“死前,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亦如记忆中七百年前的那样。
相同的姿势,相同的战败方法,当初的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整个仙舟覆灭。
但是如今的自己,似乎再也没有办法能够实现当初的豪言壮志了。
看了一眼不远处,眯着双眼的粉色毛发狐狸,呼雷闭上了双眼。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杀光全世界的狐人族。”
“嚓。”
镜流手起剑落,呼雷巨大的狼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夜幕笼罩,一轮不详的明月高悬天空,雅努斯区,十西分街道,一座高楼内。
“噔噔蹬蹬.....噔蹬.....噔蹬噔蹬噔蹬.....。”
“安比,你在干嘛呢?”
“这个小东西,好像没有主人,我在用特殊的暗号和他缔结友好契约。”